内容简介
“妈妈，我疼。”
12岁的苏晚星跪在舞蹈室地板上，膝盖渗血的地方粘着碎玻璃碴。母亲周芸将《天鹅之死》的CD塞进播放器，芭蕾鞋尖踩过她颤抖的后背：“真正的天鹅不会喊疼，她们的血会凝成珍珠。”
2023年秋，暴雨夜。
苏晚星躲在废弃剧场后台，听着雨水敲打穹顶的声音，像极了17岁颁奖礼那天的雷声。她摸出藏在舞鞋里的止痛药，突然听见钢结构废墟传来金属碰撞声——
林砚辞举着勘测灯转身，光束照亮她苍白的脸和斑驳的舞裙，像一幅被雨水洇开的旧油画。他的怀表在腕间晃出冷光：“这里马上要拆了，你不该来。”
她忽然笑了，足尖轻点积水的舞台，白色裙摆扫过尘埃：“那你呢？在废墟里找什么？”
“找光该来的方向。”他的声音混着雨声，像远处传来的晨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