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容简介
重生后我的死对头弟弟哭着喊我叫哥
程野×沈砚
沈砚缓缓地掀开了眼帘。
那双深陷的眼眸,在初醒的迷茫散去后,如同浸在寒潭中的墨玉,带着一丝刚脱离睡梦的慵懒和挥之不去的倦怠。他的目光先是有些涣散地落在天花板上,然后极其缓慢地转动,最终,如同被磁石吸引般,落在了床边那个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的、一瞬不瞬凝视着他的身影上。
四目相对。
昏黄的灯光在两人视线交汇的瞬间,仿佛凝滞了。
程野清晰地看到沈砚眼中那抹尚未完全清醒的茫然,以及看清是他后,眼底深处飞快掠过的一丝极其微弱的、连他自己或许都未曾察觉的……安定?那是一种无需言语、无需确认,便知守护者依旧在侧的本能反应。
就是这一丝微弱到几乎难以捕捉的“安定”,像一颗投入滚油的火星,瞬间点燃了程野心中压抑已久、早已濒临极限的情感洪炉!
所有的理智、所有的权衡、所有的“时机不对”、“他还没完全好”的顾虑,在这一刻被焚烧殆尽!只剩下那汹涌澎湃、几乎要将他灵魂都灼烧殆尽的滚烫爱意!
“哥……” 程野的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,带着一种濒临失控的颤抖。他猛地从沙发上站起,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,高大的身影瞬间笼罩了病床,将沈砚完全笼罩在他的气息和阴影之下。
他单膝重重地跪在了床边厚厚的地毯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这个姿势带着一种近乎臣服的卑微,却又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强势和占有欲。他没有给沈砚任何反应和思考的时间,甚至没有去看沈砚眼中可能出现的惊愕或抗拒。
他伸出双手,带着无法控制的微颤,却异常坚定地、轻轻地捧住了沈砚苍白瘦削的脸颊!
指尖的触感冰凉,带着病人特有的脆弱感,却像最猛烈的电流,瞬间贯穿了程野的四肢百骸!
“哥……” 程野的声音彻底破碎,滚烫的泪水毫无预兆地冲出眼眶,汹涌地滑过他年轻却写满巨大痛苦和更深沉爱恋的脸颊,滴落在沈砚冰凉的脸颊和颈窝里,“看着我…哥…你看着我…”
他迫使沈砚的目光无法闪避地与自己对视。那双总是带着叛逆、愤怒或绝望的眼睛,此刻燃烧着一种近乎疯狂、却又无比纯粹的火焰,里面清晰地倒映着沈砚苍白而惊愕的脸。
微虐预警(没关系后面会很甜的)
沈砚,比程野大六岁,是程家的养子,习惯用冷厉暴躁掩盖深藏的疲惫与温柔,十五岁养父母死后扛起公司与幼年程野,习惯自我牺牲。
程野,一个被宠坏的幼兽,习惯用酗酒掩盖失去双亲的恐惧,以伤害求证被爱。重生后像大型犬喜欢粘着沈砚走,生理性恐惧对方消失。
前期:沈砚用公司管理权鞭策程野(“你必须长大”)
后期:程野以医疗决策权禁锢沈砚(“你必须活着”)
在德国晨光中反握程野的手,那是沈砚枯死灵魂第一次主动触碰“生”的温度 。
>程野醉醺醺踹开家门时,我正咳出血丝。
>他指着满地烟头骂我控制狂:“公司给你!命也给你!够不够?”
>后来我胃癌晚期躺在ICU,他跪着求我别死。
>再睁眼我们双重生回暴雨夜——
>他红着眼抓住我抽血的手:“这次换我管你。”
>我冷笑甩开:“病历藏好了?”
>他却颤抖着摸我胃部:“哥...疼不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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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
期
一丝极其微弱、几乎难以捕捉的、名为“生”的暖意,如同初春破土的嫩芽,在他荒芜的心底,极其艰难地、却又无比顽强地……探出了一点微不可察的绿意。
---“哥……” 程野的声音彻底破碎,滚烫的泪水毫无预兆地冲出眼眶,汹涌地滑过他年轻却写满巨大痛苦和更深沉爱恋的脸颊,滴落在沈砚冰凉的脸颊和颈窝里,“看着我…哥…你看着我…”